“哇,好漂亮,思年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件长裙,是大一下学期,你过生日的时候,学长送你的生日礼物吧,学长走了之后,就没见你穿过呢。”舍友兼死党唐朵惊艳道。
哭了好一会儿,她才起身,在酒店的卫生间内洗了又洗,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宁思年拉高衣领遮住胸口殷红的斑点,将那一万块钱塞进包里,匆匆离开酒店。
第二天只有半天课,中午放学,宁思年正打算赶去医院的时候,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,秀气的眉头皱了皱,接了起来:“请问,您找谁?”
宁思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心虚还是什么,出酒店大门的时候,宁思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但是回头看,什么也没有。
不过用脚趾头想想,年轻有为之士,所谓的钻石王老五,会沦落到花高价长期包.养床伴的,不多。
一个陌生人,侵占了她最珍贵的东西。
宁文娟摇头:“有护工照顾我,你安心上学,别这么晚来回跑,你这么年轻漂亮,路上不安全。”
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视线绝佳的落地窗,早已经被宁思年拉上了厚重的窗帘,她怕,怕自己最不堪的一幕被人窥探。
阳春三月,乍暖还寒。
宁思年一直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,但是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,她还是惊惧不已,除了合约上面,那苍劲有力的‘顾平生’三个字,她对他一无所知。
在她上公交车的那一刻,酒店对面法国梧桐树下,一辆白色的宾利里,一个穿着白色貂皮大衣,画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人,紧紧的攥起了拳头,修长的指甲嵌进皮肉里,直到她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宁思年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母亲病床边的时候,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,病房里面静悄悄的。
宁思年闭着眼睛,咬紧嘴唇,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男人不知道一直在磨蹭什么,宁思年也不想知道,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:“明晚等我。”
是房卡解锁的声音。
十点半,比她预计的要晚了一个小时,那个男人具体是做什么的她不想知道。
……
咬了咬嘴唇,宁思年最后还是答应了。
他身上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,难道他是个医生?
“不,回去吧!”
&哭出来 发表了帖子
宁思年躺在床上半天才回过神来,扭头看了一眼床头那一沓毛爷爷,瞬间蜷缩起身体,抱着被子,埋头压抑的哭出来。
浴室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,宁思年很想掀开被子,趁着一切还没发生逃出去,但是一想到医生下的最后通牒,她的两条腿便挪不动窝。
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视线绝佳的落地窗,早已经被宁思年拉上了厚重的窗帘,她怕,怕自己最不堪的一幕被人窥探。
宁思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心虚还是什么,出酒店大门的时候,宁思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但是回头看,什么也没有。
宁思年知道他来了,整个身子抖成了筛子,脑子里面不断的回放着,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,她收到的那条短信:今晚七点,希尔顿酒店1701,洗漱干净等我。
正在宁思年胡思乱想的时候,一具冰凉的身体滑进了被窝,带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,双臂抱住了宁思年。